觉醒之悟-

写画一体机,特摄皮套人。
严于律已,快活做人,私设上天,勿扰他人。糙人自恋,本性不改。不要死在无趣里但终归无趣,兴起而来,兴败而去。拉黑:舞到脸上的对家或个人,秉持我尊重你创作,你也尊重我想清静的心情就好。理解反向同理。我嗑什么写什么你猜?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
M80老仓管人。
我认为,不论OOC还是正经向都是个人的创作喜好以及水平体现,抨击请直接找我,让我看看你究竟想骂什么?我不会听取什么骂声,只是有兴趣看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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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良犬入室·第三章(最王)

第二章】←

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王马出现码字就飞快……

——

安宁是否是类似于身在闹市的静心不得而知,真正的答案和结局仍属于选择的人。喜欢安静的人还是安静,衷于喧闹的人也吵闹依旧。

和春川交接班之后,最原靠在春川的背包上拨动营火,同时添了一些树叶进去。他打开自己带来的书,准备借篝火稍微看一会儿打发时间。

这是当地一本有关希望峰的散文集,创作者叫Kamukura。

“山中湖泊的边缘有野狼追逐蝴蝶,也有顺瀑布掉下的游鱼扑腾起落,这个地方会因静谧使时光走缓,温柔虚幻的拥抱和祝福土地上的每一个生灵。”

最原又翻往下一页,那是另一篇优美精致的作品。他最喜欢的事之一就是再睡前看会儿书,或是在合适的环境下沉迷文字,而现在伴着营地的篝火,头顶日月星辰,身畔又是潺潺溪流,不得不说也是难得的阅读体验。

“我曾是山里的狼,现在也是,将来也如此。”

狼……

狼是书里出现最多的字眼,这倒也无可厚非,现在想来整个希望峰周围的旅游业虽不是刻意围绕“狼”发展,可有无之中它的存在仍是深深扎根。一如真宫寺所言,有着完整底蕴的民俗哪怕对外人而言是若有若无中的传说,它的真实地位也无可动摇。

最原这一个月来很少出门,刚来时也因为怀有心事,当地风俗文化也只听了个大概,最开始提到狼他甚至一脸困惑,此刻才觉得几分豁然开朗。

树枝噼里啪啦地燃烧着,透过两个帐篷之间望见的湖水宁静安详,柔和的风偶然吹开月牙靓丽的金色倒影,在真正的月光下散开一层层粼粼波光。

最原合上书舒展身体,又站起来活动关节,他不知不觉中已经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差点忘记自己是在值夜一事。想到还有一个小时能用来顺便锻炼身体,等到百田君来交接自己就去溪水附近清洗一下。


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最原回想到这里也觉得是自己凌晨两点守夜换下来后,洗了个澡一觉睡到天亮的,这会儿和最原睡一个帐篷的百田也还没有起来,他把脑袋探出帐篷的时候春川正打了溪水要准备早餐。

那这几根绒毛是哪儿来的?

疑惑地拍拍衬衣胸口处显眼的一小撮动物毛发拢到掌心,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狼毛,那代表很可能在他休息的时候有人动物进了帐篷却没被任何人察觉。

帐篷只能容两个人躺着休息,想肆意打个滚都不够,更别提有狼越过营火边守夜的人钻进来,百田君和春川桑都不是会松懈的人。

会是昨天救了狼的时候沾在身上的吗?

不,昨天他的斗篷上的确是沾了狼毛,现在如果拿起来对比的话就能得出相同的结论,然而昨天他脱掉斗篷之后衬衣还是干净的。

尽管这一回怀疑狼来到帐篷里对自己也没有恶意,最原也想信任狼对自己毫无恶意种种行为,终究是野兽,不和其他人说的话难保最后出什么事。

“早安,春川桑,虽然有点唐突,但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想向你确认。”

说话间最原爬出帐篷,一只手解开衬衣最上方的两颗扣子,另一只手里握着毛巾。春川此刻捏着勺子在品尝自己煮的麦片粥,听到最原出来的动静,脸色沉了下来,低声反问道:“说吧,是不是和狼有关的事?”

“对……事实上,我觉得昨晚有狼来过。”

“什么?我昨晚没有感觉到……”下一刻春川血色的瞳孔紧缩起来,浑身犹如一柄出鞘的匕首寒光乍现,她昨晚也一定一直在留意狼的踪迹,可从反应上来看,她果然也不知道。

“稍等,我再确认一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的猜想恐怕就有所验证了,”最原竖起食指放在唇上轻轻地示意春川冷静,然后在满是露水的草丛中稍微找寻了小会儿,又掏出手机在某几处拍下照片,等到全部拍完这才交给春川,“这些是昨晚我确定狼不在附近之后洒下的黑色灰烬,至少能和泥土相区别……因为那之后不久天就黑了,所以我想狼再聪明也不会留心脚下。”

拍下的照片里的确有不少小小的狼爪印,尽管经过一夜模糊了许多,但泥土中下陷的痕迹怎么看都是昨天来过的幼狼。

“我昨天守夜也警惕了一晚上,但……”春川没有将话说下去,只是低下头搅动起咕噜咕噜冒泡的锅。

“或许是它在夜里掩人耳目了,一会儿百田君起来的时候也问一下吧,”最原又瞧瞧男生们住的帐篷,百田还在熟睡,就拿着毛巾走到溪边去洗脸,“不过,也许不会有危险了,我是这么想的,因为晚上的确是人们最疏于防备的时刻,如果昨天它能进帐篷,却什么都不做,那么,今天我们今早下山离开,它的存在也就毫无威胁了……唔——”

擦完脸移开毛巾的瞬间,他视线对面的草丛中投来探查的目光,最原一眼认出是拥有紫色眼睛的幼狼,幼狼躲在河对岸的树丛中朝他吐吐舌头,眨眼便像之前那般跑得无影无踪。

他试着多擦几次脸好把这次无法归为偶遇的巧合从脑袋里抹掉,眼下经过幼狼数次的“提醒”他脑袋里也朦胧产生了,自己正是狼的目标的直觉。

未知的只有动机。


交错了愿望与事实两畔的抉择,就像以自身为起点的谎言,终是对他人的逆向而行。

前方还是后方的标准,果然还是落在自己手里。


百田果然也没有在守夜的时候留意到狼是否出现,这让他们对狼的目的充满了各类无意义的猜想。

之后直到上午十点多下山也没再见到狼的踪影。

原本这个神秘的麻烦消失也算是件好事,最原却没料到这之后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自己。

嘛,如果说幼狼在他眼里是民事案件的话,接下来摆在眼前的就是沉积数十年几乎无解的刑事案件。

“最原酱——早上好啊——”

就算一年过去也完全有要没长个子迹象的人嗓门倒是不减当年,站在最原租住的小房子门口抱着一箱紫色的碳酸饮料,拼命踮脚冲他打招呼。

“王……王马君!”

最原不知事出何因,下意识就往后退了半步,这个举动被王马 小吉看在眼里,像是被冒犯得厉害,放下自己的宝贝饮料就朝最原冲过去,眼睛里的亮闪闪像是要掉出星星来。

“最原酱你一介侦探终于知道害怕我这个邪恶总统了吗!真是太少见了,要是刚才有人帮我拍下来的话我一定备二十份然后打印一千张贴满你的卧室!”

就在他兴高采烈嘲弄最原的时候,又有七个人从他背后家门大开客厅里的鱼贯而出,他们穿着与王马一样的白色拘束服,手里分别拿着不同的装修工具,只不过区别在于王马现在并不戴面具,又穿了黑披风,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领头人。

七人齐刷刷地横着站了一排,面对王马,更加整齐划一得高喊一声:“Boss/老大/吉总/总统大人,搬完了。”

始作俑者不顾最原惨白的脸色和杀气四溢的春川,转过身露出嘴角过上钩的诡异笑容,训斥起来:“整齐一点,叫我总统大人,不然你们今天回去会连汽水都喝不到哦。”

七人见此心有灵犀,配合地又喊了一边:“是,Boss/老大/吉总!”

王马立刻换上单纯又可爱的笑容来,竖着左手食指放在胸前位置,“来来~知道你们脑子不好使,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七人便整齐划一地跺了一下左脚,像是要撕破喉咙般狂喊起来:“知道了!总统大人!”

“等等……你,王马君……你们对我家做了什么?”最原眼看春川和百田都要冲上去帮自己理论,只得硬着头皮在他们之前跑到王马面前抓住他的肩膀问他。

“别急哦,最原酱,还剩最后一车啦,然后这里就归我住咯,”王马见到最原焦急的脸庞不由得笑眯眯地交错双手抓住最原的手,看起来就像是他威胁着最原妥协,“有什么问题吗?”

话音刚落,远处就响起汽车的喇叭声,所有人应声望去,一辆改装的黑色敞篷车就出现在森林入口的拐角处,不细看都知道那是王马平时在开的跑车。

春川再也忍受不下去,拔出腿上的匕首冲上前搁在王马脖子上。

“王马 小吉,你给我听着,我给你半个小时,把所有东西从最原君家里搬出去,不然休怪我杀了你们。”

很显然王马也因为春川的杀气,额角正慢慢凝聚冷汗,这一点,与他面对面的最原看得一清二楚。这样单方面剑拔弩张的情景以前在学校里也发生过无数次,不只是惹恼春川……

但王马每一次都能满脸轻松快乐地继续他的谎言,一时间最原从王马与他对视的眼睛里看到的仿佛仅仅是数不清的谎言交织出深不见底的漩涡。

连自己都变成谎言的骗子不论过去多久都不会改变,这才是事实……

“骗你的啦,春川酱,我接下来想跟最原酱一起住,来的时候也有老老实实地交房租哦。”

“不要再随口编谎了。”春川明显是真的想要马王的性命,匕首慢慢地横侧起来一点点陷入王马白皙柔软的肌肤。

这时王马剩下几个部下也开着车来了,王马则悠闲地打手势叫他们去列队站好。

“这种芝麻大小的事,还涉及我的人身安全,我是不会说谎的哦,嘻嘻……因为我和最原酱啊……”王马还抓着最原的手没有放开,而是悠闲地合拢两个人的手放到自己面前轻轻呼了一口气。

“因为我和王马君是情人!”

眼看春川的匕首即将发力,最原终于挣开王马的手,拉扯他的同时把手护在他纤细的脖子上,最原抱住了王马,却无法避免手指被匕首划伤,把王马抱在胸前的姿势也维持不到几个呼吸就结束了。

“情,情人?!一定是在开玩笑吧……终一!”一旁来不及阻止春川的百田终于有机会拦下她,趁机缴械了那把沾血的匕首,慌乱地推开王马问询最原,想要得到这是个“伪证”这样的答案。

“……是真的,对不起,我的确和王马君交往了。”

这一刻最原想起自己的帽子,他今天没有带猎鹿帽,自然也不能去遮挡自己含着退却的目光和百田、春川的质疑。

而最开心的人,得到最原帮助之后,在部下的搀扶下随意地擦擦脖子上的血迹,他的眼睛一直一直注视着最原的手,终于肆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得对啊,最原酱是我的情人!我们为什么要分开呢!作为同学的你们要不要说说看你们认为的原因?春川酱,百田酱!”

最原扶了扶受伤的手,过于锋利的匕首将他左手的无名指和食指连同一部分手背一块儿划开,鲜血顺手指蜿蜒而下滴答滴答地落在泥土里,他却像不把疼痛放在眼里一般,转过脑袋去看堪堪“脱险”的王马。

事实上王马一开始要说的原因是什么最原根本不想在意,却明白王马想必也会要求最原来为自己作证,现在他被最原发现刚才的注视反而食指交错枕住脑袋将视线别到一旁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劳烦你救我啦最原酱,就算是情人也有点多管闲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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