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之悟-

写画一体机,特摄皮套人。
严于律已,快活做人,私设上天,勿扰他人。糙人自恋,本性不改。不要死在无趣里但终归无趣,兴起而来,兴败而去。拉黑:舞到脸上的对家或个人,秉持我尊重你创作,你也尊重我想清静的心情就好。理解反向同理。我嗑什么写什么你猜?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
M80老仓管人。
我认为,不论OOC还是正经向都是个人的创作喜好以及水平体现,抨击请直接找我,让我看看你究竟想骂什么?我不会听取什么骂声,只是有兴趣看猴。
CP向标注明晰,请勿在评论拆逆。

【短篇】一步之遥(主明)

我不管我要宣布他们结婚了。
以为自己是多周目游戏主的莲莲和他的明智的if。
很沙雕的……【底气不足


“我寄出一封死亡,在塔顶歌唱。
这是踏上满铺鲜花之路的第一步。
摇晃了人生,开端一步,不为自己所知。
这是攀爬铁蒺藜向死而生的第一步。
我举起一朵玫瑰,拥抱你坠落。”

有些事不应当去仔细寻想,因为这不被限制,简单坦率。
填写哪个名字合适?换过来思考……自己是谁?
他推推眼镜,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看一眼。是这样没错的,照片是自己,名字是乱码。
在一边等待的侦探少年歪了一下脑袋,不太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还没有好吗?只是名字吧?”
只是名字所以才觉得为难,现在就好比系统因为loop次数过多以至于引发混乱导致自己这个主要角色也受到影响,然后,把名字记岔了。
都是神的错。
那索性填Joker吧……虽然是个好主意总归太不正式。
怎么好像智力都受到了影响,尽快想办法解决这种全世界只有自己才意识到的漏洞吧。
“要我来写吗!再这么磨磨蹭蹭的天要黑了哦。”
说话时明智脸上笼罩着一层微妙的阴影,并用手指摁住他迟迟不肯落下的笔。
“不能,我再想想。”
“你已经想了大概一刻钟吧,我现在的境地可比你危险……”
明智难受地把鸭舌帽又往下压,胳膊放在他肩头使劲摁,门口偶尔会有人对他指指点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粉丝认出来。
“好了……麻烦请帮我登记一下吧,用餐时间是周六傍晚五点。”
应该没问题,虽然是不可抗的,不过克服方法也有很多,最好的当然是甩锅吧。
这时候敏锐如明智 吾郎也发现了异常,回去的路上总把视线放在他身上,要努力琢磨出点线索来。
不过忘记自己的名字这么微小的事,还没办法一眼就完全推测,等怪奇现象自然恢复就好吧。但要是今天给怪盗团庆祝会订餐作为开端,一发不可收拾的话,他实在担心哪天自己会变乱码然后消失掉。
太诡异了……
那不如赶赶时间把想做的事都完成吧。
回卢布朗吃个晚饭然后跟明智坦白,再做点道具等明天用上。
匆匆告别明智走回去,相识的人们一如往常地叫他的名字,他听不清也回应了招呼。原来从这里已经不对了,他记不得,别人说话他也没办法分辨音节。

“这个挑战还真是不得了,所以你能想明白吗?是给自己的阻碍,还是来自他人的恶意。”

胸口的压迫感赶着他醒来,结果梦里一如既往的狼狈,匆匆忙忙找不出答案。
就好像认知扭曲得“只有自己永远地忘记了名字”,可名字那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会期望自己忘记呢。
他要继续上课,又没有半点心思放在课上,甚至认真埋头做道具。
临近中午,怪盗团的前成员们本来在群里面漫无目的地谈论菜单,然后侦探忽然给他发来私聊。
【今天傍晚可以去卢布朗找你吗?】
【我想和你说一些事。】
他打出一行“我要去打工”,完了又删掉,回复一个“好”。
这样又是两件事撞上了……得趁上课再多挤点时间。
又?
他的晃晃神,眼见老师回到教室,赶紧收起工具乖乖发呆。
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还是怪盗们,偶尔咖啡厅也会推出怪盗和侦探主题的菜单。
有一件事他谁也不能告诉,因为每有一点藏起的回忆苏醒,便越像世界的过路人,逐渐茫然地走在熟悉的路上。
可能他也一开始就得到答案了,所以逃避才是最糟糕的事。

傍晚相约的时间,明智如期而至,他不像往常那般点餐,只要了一杯咖啡,还准备过夜。
摩尔加纳本来在楼下暂时当招财猫,见他们俩要谈话立刻钻进书包里待机,明智则等老板离开才收起乖乖的模样,玩味地打量穿着围裙的他。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当然有,感觉差不多也该说了。”
“嗯?”
“先等我品尝完你做的咖啡吧。”
“一会儿不准备睡吗?”
“当然睡啊……”
明智的答案脱口而出,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那挺好,希望你睡得开心。”他泰然自若地耸耸肩,仿佛那真是明智的错觉。
“开心什么,一个破阁楼再怎么收整也收拾不出别的花样了,要不是今晚特地来找你……”明智看他忙活的样子嗤笑一声,摆摆手往楼上走去。
听得出来还是不喜欢阁楼的环境,表现比刚认识那会儿还直白。
他放下手里的擦干净的杯子,一言不发地跟在明智身后,摩尔加纳还有几分担心,他却自信地背手比了手势。

“这事要我来说出口的话,多少会觉得你很过分。”
“但你是认真的吧?”
“笨蛋一样无畏无惧地信任了我,还那么死心眼想从我身上得到爱。”
“我也不是被你感动,只是,独一无二也还不错。”
“勉强可以接受。”
“所以更要抢在你之前说。”
他拿了一把椅子坐在明智对面,一副全都没听进去的模样,反复摆弄手里的小盒子,等明智到此处断了句才突然拉住对方的手,一点点抽掉手套,再熟练地单手打开盒子取出亮晶晶的戒指套进明智的无名指。
“独一无二这样的词有多少份量我不知道,但这是对我发出的邀请的话,我必须拿这个回答你。”
“……啊?!”明智的最后一句话被他噎回去,这种独到又恶心的默契一瞬间把人磨得没了脾气,“既然你也要求婚,就非要我说到这一步再来这一出吗?”
“我走神了……你再说一遍?”
“你是笨蛋吗?”
咖啡杯咣地落到桌上,明智捏住那枚普通又特别的戒指,最后还是没摘掉,不情不愿地拿出自己准备的钻戒也给他戴上。
“你今天不直说的话,我原本也有安排时间求婚。”
他得到戒指之后语气有些得意,但转瞬藏起了这种可能让明智的恼羞成怒更甚一步的表情,摸着头发别过脑袋。
“啊……真是的,该坦率的时候却遮遮掩掩,怎么都能感觉到你很奇怪。”
“奇怪是因为我忘记自己的名字了,结婚登记申请书就等下次再填吧。”
“那是什么借口……我们也没到可以结婚的年纪嘛。”明智悻悻地戴上手套,翘腿继续喝咖啡。
这时他盯住明智的眼睛凑近了,呼吸声比原先要更重,没给侦探王子留下分析行动的空隙就夺走杯子拉着他一起倒在沙发上。
“过两年也可以谈。现在,明智前辈对如何度过今夜有什么别的建议吗?”
“啊?我觉得……看看新闻或者聊聊升学的话题都可以。”
“休息时间就不要谈工作学习了……”他不由分说就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埋进明智的颈窝里,坦然得像个无赖。
而此刻的明智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被点着,洞悉危险迫近的直觉使他推开这人……
这个住在阁楼里的人形垃圾还坚持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才一眨眼的功夫就被解开校服外套的全部扣子。
“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再接着讨论做什么。”
“明天讨论也可以。”
“你这家伙……小心我报警哦。”
“那只能做到让你连报警的力气都没有的地步了。”
“雨宫 莲——”明智红着脸将胳膊横在他的喉咙上,忽然清晰地喊出这个名字。
“咦?”他听着,刚刚记下声音,现实里又倏忽间飘远,“雨宫……”
“莲。”

情人的话语变作咒术,时而昏沉时而摇坠。他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跟床上的人遥遥相望,摩尔加纳横在中间。
“喂……你们俩不是只是求婚吗?刚才又发生了什么?”
“我想做点晚上情侣之间的要做的事。”
“原来如此,那吾辈明白了,早知道今晚就不回来啦。”
刚才猫跳到他胸口轻声过问,他也坦率回答了,至于着中间发生了什么,在他脸上似乎写着。这样的事,一笔带过的必要都没有。
这样的违和感太过可恨。
“我睡了,晚安,明智,摩尔加纳。”

时间之间的梦曾把他丢进去,第一次与第一次后的每一次全部体会一遍,却是全都不属于他的梦。
他们一个个在最后日无声无息地崩塌,穿过回忆的眼神无一不是幸福和痛苦同行,甚至平静地期待他。
他被“自己”围拢的视线密集注视,沉重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所以“我”也是他们的一员吗?
名叫“雨宫 莲”的我。

不能……!
他不否认自己。
追根结底只在于结局。
因为每一个都在拼命追寻突破,反抗定式,自己才会是成功的可能性之一。

雨宫 莲掀开毯子,赤脚走在阁楼的地板上,取回名字后他踩下的步伐比原先轻松许多,并直线靠近明智的所在。
被惊扰的明智……他没有熟睡,仿佛确实在等待这一刻到来,那么应该是为雨宫转变的晴朗吃惊。
“我陪你。”
“我刚刚都要睡着了。”
少年唇齿间传出优雅细碎的语句,而接下话题的人献上温柔亲密的吻。他坐在床边慢慢往下,直到被子勉强地盖住两个人。
明智主动翻身躺在里侧,雨宫也跟着挤了挤,互相勾住的食指打结似的不愿脱开,牵引身体越靠越拢。
雨宫毫无顾忌地行动着,以此诉诸热爱,和那一句话。
今夜过后错误会消止,成长又要继续,可能性和证据确凿的感情佐证——

“这个世界的未来属于任何人,也属于作为自己或者的我与你,从今往后,不论幸运或是不幸,困苦或是荣华,绝不分离,绝不放弃。
请,答应我的求婚。
明智 吾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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