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之悟-

写画一体机,特摄皮套人。
严于律已,快活做人,私设上天,勿扰他人。糙人自恋,本性不改。不要死在无趣里但终归无趣,兴起而来,兴败而去。拉黑:舞到脸上的对家或个人,秉持我尊重你创作,你也尊重我想清静的心情就好。理解反向同理。我嗑什么写什么你猜?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
M80老仓管人。
我认为,不论OOC还是正经向都是个人的创作喜好以及水平体现,抨击请直接找我,让我看看你究竟想骂什么?我不会听取什么骂声,只是有兴趣看猴。
CP向标注明晰,请勿在评论拆逆。

#DNF同人##枪枪##漫机##漫弹漫#【细语之叙——天界记事簿系列】

四.【事件】下午茶与眼
(中篇)
++++++++++
应该,睡了很久吧?
————
尼尔冲进Plot的办公室时并没有敲门,因为刚刚送来的东西实在太重要了。
“出事了?”Plot拆着包裹,抬头看看神色复杂的尼尔。
“Skyland,可能出事了。”
一句话,说出口就霎时让Plot的心凉了半截。
包裹里是一盘录像带。
取出时有什么东西扎破了小指,不过这不值得在意。隔壁有放映机,现在就能去看。打个手势制止了尼尔要一起看的决定,Plot拉下百叶窗,开始放录像带。
最开始的画面混乱不堪,其中夹杂女人的呼喊与他再熟悉不过的,Skyland的低吼。
之后又震动几下,镜头慢慢往上移动。Plot看清了,那是Skyland的卧室。有些衣物正凌乱地躺在地上,一部分是Skyland的,也有一些…………明显是女人的裙子或者,内衣。
Plot的呼吸有些急促,目不转睛地盯住镜头。
突然间音响中传出女人销(和谐中)魂的呻吟,镜头也升高到露出床上的景象。
或许如同内心深处最恐惧的猜测。
Skyland压在一名陌生女人身上,用在Plot面前从未展现过的狂热,亲吻、抚摸、捏揉她的身体。不是道是不是刻意的角度,Plot可以完全看出那就是Skyland,自己熟知的,不,越来越不了解的Skyland。
女人扯开Skyland的皮带,并且勾住了他的脖子,将樱桃小口送上,与他热吻。
Plot自己没有意识到,眼角滑落了一颗晶莹的泪水。是冰凉的。
他们做爱如同暴风骤雨。
Plot眼里完全消失所有光芒,呆滞地看到录像变成一片雪花。
“呯!”“咣当。”他下意识抓起一只玻璃杯,使尽残余的力气扔向地板。
没有任何表情,看飞溅的碎渣扎进脸上身上。
想哭。
眼泪呢?眼泪呢!为什么没有眼泪?!!!
让我哭一场吧,可我,哭不出来……

Plot闭上眼。
嘴角流出一缕发黑的鲜血。

“你疼吗?”
“不疼。”
冷彻骨髓。

++++++++++
“Skyland……好痛啊!”少年从雪白的被窝里钻出脑袋,一手撑着腰,但一动身子,整个人都疼得嘶嘶地倒吸凉气。
Skyland大概还没睡醒,听到Plot的话只是皱皱眉张开手臂抱住了他。
“Skyland你个蠢货,我说,你昨天晚上把我弄得很惨诶!”罪魁祸首毫无自知地抬手一记爆栗,立刻又缩回去揉揉又酸又痛的地方,苦着脸看那个笨蛋迷迷糊糊地醒来。
他看起来比Plot的体力透支更虚脱,睁眼还没超过三秒又闭上,压根儿没有想和Plot闹的样子,哼哼唧唧地,“Plot……又累又饿。”
“……笨蛋。”Plot撇撇嘴,也睡过去。
回笼觉一觉睡到大中午,今天是休假,不过女将军Anbeky可很难闲下来,早已带着尼尔和黑玫瑰们出了门。家里的仆人也都回去,空荡荡的别墅只剩下两名少年。
再从暖和的被窝里钻出头,正看没穿别的单是披了件衬衫的Skyland坐着发呆。他发觉Plot醒后,略呆滞的目光从对面移动到他脸上。似乎在努力地回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问:“昨晚,的药……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
反手巴掌。
Skyland的头歪到一边,眼睛瞪得不能再圆。
右脸颊,火辣辣的疼。
“Skyland,我命令你记住,包括昨天的事,你从来就没有对不起我过,从来都没有!”

可是抱歉啊……总会…………
对不起你…………

求求你,让我从过去的梦境里挣扎出来吧!
求求你了,右眼看到的已不可信……
呼号,呐喊。
求求你……

Skyland咬咬嘴唇,终于从深不见底的睡梦中苏醒。房间依旧是自己的房间,身边却多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不太记得了。
她修长嫩白的手臂紧紧搂住Skyland的身躯,红润的脸蛋上透出满足的笑意。白色长发凌凌乱乱铺散在床上,又瀑布般倾泻下。

这张脸陌生又有些熟悉。
也许该想一想。
可Skyland或许是冷静不下来了,他猜到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然而这些都无法阻止,Plot若是知道自己失控干了不该干的,会是什么表情呢?会伤心吧,诶,按照Shzer(前文的西哲将军)的观点来说,以Plot·Flower的Flower家族世代相传的人生观分析,还好不是初夜,但是吃起醋来似乎会很糟糕。
似乎会……大概……很糟糕,呵呵,呵呵呵呵……什么叫很糟糕!明明是等同于死刑啊!!
话说回来,他确实是认识女人的。来自哥哥Bangbek·Hideness的情人Grey·Link的家族,名为Subean·Link的女子。不过将生物机械用在了并不正当的途径,因此被Link家族除名驱逐,警告不得在研究相关资料。处罚不重。
但她是如何认识自己的,就,不得而知?
不,不,不,不,不不完全是这样的。大概就在半年前,去看望与Grey同居的哥哥的时候,这个女人刚从12号研究室里出来,见到自己之后就一直用奇怪,按Shzer教的知识分析能理解为爱慕的目光注视他。
不久以后她就被除名了,Grey才提起。
以此,简单地推导一下,那结论自然就有了。
总之是个大麻烦。
“Skyland,你醒啦~”柔软的娇躯微微一动,更加紧贴Skyland的身体,轻声喘息,“我想,我来得还真是时候,没想到你对人家,啊呀,真是太热情了~”
说完,纤如青葱的手抚上Skyland结实的胸膛,一路往上,捧住他的脸,与他对视。
Skyland动了动手臂,陡然发觉手腕和脚踝都扣上金属制的铐,分别连接了四只狂风。
“你怎么不说话呢,还是说不出话了?”Subean笑了,笑声清脆如同溪水流淌,Skyland却烦躁又不安地觉得那分明是口破锣。
“我能说什么呢,Subean小姐,可我的第一次以及整颗心啊,都是属于别人的。”扭过头去,不想与她得意的目光相触。
Subean凑过去,温热的气息吐在Skyland脸上,眨动一双宝蓝的大眼睛,说着:“所以啊,你是聪明人,我也不拐弯抹角,处理掉你心中的人,这样的话,咯咯咯,就全部归我了呀~”
所以,我还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转身捞起地上的衣服,Subean毫无顾忌自然地在Skyland面前穿上,时不时回头冲他微微一笑,但Skyland回以她的都是扭头休憩的模样。
他当然希望,有一天Plot可以让他欣赏欣赏。
“亲爱的,只要你答应,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了他,如何?”俏皮地眨眨眼,最后盘起了头发,女人趴在床沿,玩弄着她的头发。
之后就寂静了,空间里只余他与她的呼吸声。
他还听见自己扑通扑通,从未有过的,清晰的心跳声。
“只要接受药剂,乖乖听话。”
++++++++++
看着Skyland从衣柜中抱出的大垫被和绒毯,Plot不由得皱眉,放下手中的毛巾,拿脚踩踩垫被问他:“怎么,今天睡地板吗?我不太习惯睡硬的,收起来睡床吧。”
但Skyland却跪在地上铺着床单,没有去看Plot,而是摇摇头,“我睡地板就OK,你还是睡床吧。”
“胡说,你凭什么无缘无故睡地板?”一脸不悦的Plot俯身制止,“我命令你收起来,回床上睡。”
“Plot,拜托,我真的怕我控制不住,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那次之后,我不敢来找你是因为什么,我越来越怕变成以前的Bangbek,我连碰你一下都会……Plot我不能……”目光中满含歉意与另一种似乎无法控制的情绪,他仍摇着头,居然略带惊恐地抽回手,不再看向Plot。
Plot失落地用手揉揉眼睛,转身回到浴室。
心照不宣。

Plot此时很困,脑袋昏沉沉地往沙发上一倒。
浑身上下都好难过,疼得厉害。
是不是,能长长地休息下去,或者,一睡不醒。
尼尔仍在屋外等候,只可惜,这间放映室的隔音效果好得过分。
诡异的灰黑花纹自Plot的小指开始蔓延,它们侵蚀得极慢,却不会放过这具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它们是贪婪的病毒,妄图为主人消灭一切。

“Skyland,我好困啊……”
“你在哪里……”
“我累了……”
他动动冰冷的唇,在无尽黑暗的噩梦里无力地呢喃。

Subean被Skyaland突如其来的猛烈咳嗽吓到了,放长狂风的铁链,扶他坐起来,并为他拍背顺气。
“哦,你怎么了?不会是感到危险了吧,真是令人嫉妒的牵绊,所以,亲爱的要好好考虑呢~”不忘记,顺便提醒他。
他想起来,自己的抽屉里有一把改良自动,尽管他用不惯,但还是依照Shzer将军的嘱咐,藏在床头柜的夹层。
他垂下头。
又缓缓抬起,眼中蒙上了一层黯淡,机械地张开口:“好,我答应。”
这个回答使Subean喜出望外,她一把抱住Skyland亲吻着他的眼睛,“真好,我会做到的哟!”说完,她用小小的针管给Skyland注射了什么,竟然松开束缚Skyland的铐,收起四只风暴,抱着马柏斯便开门欲去。
她对自己的药剂很自信,但离去时隐约觉得Skyland的表现有些不对劲,可她才不在乎。
胜利在望。
屋中飘忽传出低低的对话,使人听不真切。
“……是,魔法对药物免疫,人在R区的116处理掉……”
“……收到,正赶往……”
她当然不知道,R区,指的是这里——根特南的一块区域专称,而116,正是与Plot办公所方向相反的,距离此地大约两条街,军方代号为“116”的苏意列东路。 Skyland大概睡着了,呼吸平稳。
————
Skyland大概睡着了,呼吸平稳。
一只手拉开他的毯子,仔细确认并未惊动他之后利索地滑入了被窝。
背后一凉,又一热。Skyland清楚地知晓,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光溜溜爬进他的被窝,然后从后面抱住他。
“Skyland,我知道你总觉得我做什么都是对的,但你不该做。那天以后你都不怎么来我家,更别说一起睡一会儿。整整六个月零八天,我都在床上一个人想,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温湿的叹息喷在Skyland的后颈,手游走在他的脸庞、胸膛。当手往下去解睡袍腰带时,又说:“你其实不必装睡下去,因为,我从一开始就决定不再松手了。”
Skyland的身体明显抖了一抖,他开口,嗓音低沉地说着:“我记得,哥哥的日记里写下过,哦,你知道我的父亲和Shzer伯父的关系么?那是在他们都有了家室的情况下……”
无力的诉白,是心口沉重的压迫。
“可我们还没有家室,彼此连未婚妻都没有过,没关系的。”慌乱地扯开他的腰带,一个翻身到他身侧一压。
发育的基本完全的胸膛与常年锻炼力量的Skyland还有一些差距,肩膀也不比他宽,这让Skyland第一次发现他所喜欢甚至珍爱的人,其实不总是表面看到内心以为的,一向与自己齐肩的少年,而是个瘦弱的孩子。
如水晶般的玻璃,坚硬而易碎。
“一开始,伯父并没有受到影响,但那些人的狗鼻子太灵,于是伯父去递交了撤职申请,可是,那个时候Shris姑姑查出白血病,然后,然后伯父开始做地下交易,可还是帮父亲把哥哥送去卡勒特,那时无法地带的卡勒特明明还是自由自在的无法者组织,父亲相信哥哥在哪里能变得更强…………可是父亲死了,Shzer就把事情全部告诉我了,母亲,原来就是因为不能接受才走的,我该怎么办,没有人告诉我过……我已经害怕了。”将Plot额前遮住脸的发丝拨到他脑后,Skyland用额头抵住他的额。
“不要说这种话。平时的Skyland绝不会用这么过分的语气,对,是像我和别人说话一样的语气来跟我说话的。”他的手放在恋人的胸膛上,食指来回拨弄那两颗小小的突起,当感到它逐渐变硬后,拇指也跟着有缓有急地玩着,“不是我不去想,而是,和你在一起,不想受到约束,不要再说会被毁掉这些话。”
“嗯,嗯,是……或许我也确实无法用平常的样子来对你,呼,可如果,如果我们都不约束自己,啊啊哈啊……”Plot没耐心听下句,缩回被窝里一口咬住Skyland的乳,小动物一样吮吸和啃咬。
Skyland全身过了电似的,过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的手劲绝对比树懒一样耍无赖缠在身上的Plot大得多,因此,握住他的手腕往外一提,正脸对上他,神色带了愠气,稳住呼吸说:“Plot你非要这样这样作贱自己么?无论是有意无意,你所说的所做的,和红灯区女人的心思难道还有差吗?你不是那种可以不去思考而靠直觉做事的人。别继续了。”
这几句话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刮在Plot脸上,他眼眸中闪动的光芒也终于熄灭。
“可我不会再松手。”
“我懂。”Skyland脱掉睡袍扔出被窝坦然地张开手臂。
又或许无法察觉Plot嘴角一闪而逝的微笑。
不动,因为感情流动,不想说爱,因为不会离开。
++++++++++
Subean才不想去救Plot,而是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自己的小公寓。
再过一会儿,就刚好是Plot感染病毒的的第二个小时,然后,再过上一小时,他就会被病毒完全吞噬,在痛苦与孤寂中死去。一想到实验体的死相与Plot重合,Skyland只能悲伤,她便微笑起来。
病毒会在病患死后快速消失,不留痕迹。
这是个损人不利己的活计,她还是准备在最后的半小时里去,那样的话,哪怕Plot被治愈了,也将一辈子做一个废人。
走到苏意列东路的一个小拐角,突然冲出的小女孩将她撞倒在地。
“好疼啊!”小女孩尖叫出声,坐在地上大哭。
Subean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蹲身去扶她,不料才拉住她的手臂,女孩自己仰起脸来,赤红的瞳晶亮晶亮,笑容诡谲,两颗尖尖的虎牙泛着光芒。
“攻击!”嫩生生的嗓音夹含尖锐的敌意,邪邪的笑容仿佛复制的是曾经的Skyland,“我以最强大元素师——大魔导师之名,呼唤热烈的火元素与冷冽的冰元素呀,为我除掉眼前这个破坏他人幸福的人类!”
果然!Subean紧张地抬手挡住,后跳,又忙不迭开启G1—科罗纳。
“呯!”一枚子弹从背后穿过她的身体。
“一枪破魂,过山摇,穿水断。”冷至极点的声音,伴随有弹壳掉落。
叮叮当当,Subean转身,美丽的大眼中倒映了他在肃杀秋风里的身姿,可他笑得温若和风。
“二枪裂类,肝胆碎,五脏俱。”风衣被陡然变烈的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感到躯干剩下无尽的痛苦,什么也说不出来,直到倒下后吐出一口浑浊的血,“你疯了……杀了我,你和他都,咳咳……都会,你们注定,死…………”
“三枪鬼门,生不能,死,不得。”最后一颗子弹正中鬼门,她的心脏没有受损,所以血都淤积在其他内脏里而不出,但痛苦的滋味正如字义,他捂捂衣领,将枪收回口袋,轻描淡写地说,“那又如何?”
Skyland的枪法并不是特别优秀,但完全袭承Shzer,由Shzer亲手带出来。而Shzer最善于折磨敌人,在最短的时间里使他们受到莫大的痛苦。
改良自动,优势是让子弹的穿透力与破坏力增强。
“不需要她的资料吗?”等Daia一脚踹开科罗纳报废的身躯,蔓延的火焰烧尽。女孩一转头,Skyland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哈呐,讨厌的哥哥,急着去救嫂子也好歹先知会一声嘛,重色轻……算了,嫂子比较重要,哎——”
小丫头抱起偷偷掐断电源的马柏斯,也跑向四条街外,Plot的办公区。
疯子一样冲进办公大楼时,敢拦下他的只有尼尔一个。
别说明眼人,傻子都能看出这个一直冷静的人已经接近崩溃边缘。尼尔拉过他,附在他耳边说。于是,过了几个呼吸,他又像没事人,走着楼梯上去。
Plot的办公室在九楼。
走得很慢。
他听见尼尔在身后幽幽地叹息。
Plot,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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