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之悟-

写画一体机,特摄皮套人。
严于律已,快活做人,私设上天,勿扰他人。糙人自恋,本性不改。不要死在无趣里但终归无趣,兴起而来,兴败而去。拉黑:舞到脸上的对家或个人,秉持我尊重你创作,你也尊重我想清静的心情就好。理解反向同理。我嗑什么写什么你猜?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
M80老仓管人。
我认为,不论OOC还是正经向都是个人的创作喜好以及水平体现,抨击请直接找我,让我看看你究竟想骂什么?我不会听取什么骂声,只是有兴趣看猴。
CP向标注明晰,请勿在评论拆逆。

【短篇】Lost One's Love·中(VoxSam)

大家好……好久……不见……【x
【上一章】

“舞司,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无畏号?我们在这儿待太久了,为什么不继续冒险?”
小精灵趴在舞司伏案工作的桌上,大耳朵一抖一抖,有时四处翻捡那些批阅过的,有时趴到最高的文件堆上跳水一般往下落,落在舞司头顶,稳稳软软地着陆。
忙着处理大小事件的君主拖住小精灵,将它放进专门制作的小沙发里,他的声音已经掺入疲惫和迟疑,比平时低沉好几度。
“卢……我恐怕不能那么做了。”
“不,没有我们不能做的事,现在只需要离开,就会回到过去的生活呀。”卢原本在小沙发里蹭绒毛,听完这话便“腾”地飘起来,肚皮朝上拿大尾巴扫扫舞司的眼睛。
这使帝王无法安心工作,不得不放下笔转手安慰生气的小精灵。
“停下停下——我看不到文件了!这是毕竟姐姐的帝国,这个国家不能没有人照料。”
“舞司!你的姐姐也并非完全乐意你去成为帝王呀……没有以前的自由这该是多么痛苦的事。”
卢的小爪子牢牢环住舞司给它抚顺肚皮的那只手,朝食指中指一口咬下。
“我就知道你倔强起来拦不住。”
“那么……卢,你以后会去哪儿?”
“我想去海希安,我要跟无畏号一起等你回来。”
小精灵抬起双爪捧住他的脸,“啾”地郑重亲吻他漂亮挺拔的鼻子尖儿,眼里叠起重重不舍,却是赌气似的催自己转身离开。
“你知道我们都不喜欢安稳的生活。”
舞司在原地坐着没有应和,低头后垂下的眼帘与刘海轻飘飘遮挡光亮渐去的眸子,连渡鸦都看不清深埋起来的神态。
凯瑟琳在外为他送别小小的精灵,转而再递交吉提亚处送来示好的觐见请示给舞司,她如今做的最多的竟只是宫廷护卫,几乎不为任何事踏出王宫半步。
接过魔法火漆封印的信封,舞司朝她点点头取出拆信刀打开,从中划出展开一份字迹隽秀飘逸的公文,背面魔法阵见光后即成为一个人类影像,声音毫无起伏地念诵公文内容。
这声音有些熟悉,又叫人分外陌生,因为影像不过舞司巴掌大,他很难看清那个法师继任者的模样,唯有披在背上的泛紫长发使他印象深刻,他一边听一边乏味地转动信纸,直到魔法阵魔力耗尽小人消失。
“吉提亚筹备得还真快,才听说他们抓回了继任者没两年,他原本连姐姐都没见过,这就说服他来见我啦,太厉害了。”
帝王单纯地赞叹着,目光落到自己用于写回函的羊皮纸上。
他应该是从未与那个法师见过面,他也知道维恩们能让自己看见它们眼睛里的法师,然而直觉在他耳边低语,直教他给自己留一个莫名其妙的惊喜。
谁知道是惊还是喜呢。
脑袋灵活地转了转,不由得让心情舒畅起来,作为帝王在王宫里沉闷久了,好不容易才能等到乐子,他哪怕知道也应该假装不知道,更何况他的直觉一向稳准。
“今天就到这儿吧,凯瑟琳,我想去休息一会儿,明天帮我把王宫里的舞蹈家、歌唱家还有乐团都召来,我要作新的歌剧。”

踏上这片与吉提亚几乎属于两个世界的土地时,萨缪尔总时不时表露出越发不耐的神色,他来过这儿,数年前领会过高端科技后,他对死守魔法的吉提亚的好感荡然无存。
他站在最前头,第一个望见那阵势颇大的迎宾队列,待到他自己带来的护卫、法师、近侍等人下船后足足排了两百余米。风暴帝国虽是早有通知为他的到来开道,可一路上围观的平民百姓依旧人头攒动,他被送入一辆宽敞高大的机械马车里,不过车子大而奢华却只有他一个人。
冷冰冰的金属元素在他身边运转,帝国首都的魔法元素极为稀薄,大概是唯一使魔法师不舒服的地方。
有只渡鸦飞来窗边,它的体型非常之大,翅膀尚舒展时萨缪尔就见它堪堪挤入对角线才四英尺长的窗户里来,当然,就正常情况而言半米长的身子又似乎是常态。
男法师一翻手掌,做了个小小的魔法,握拳的手掌里瀑布般倒出大把大把魔法谷物在窗边的桌上,渡鸦疑惑地歪头瞧瞧他,金色的眼睛一会儿满是萨缪尔,一会儿又只剩那堆成小山似的金黄谷子。
“大法师万岁——”
它说完,一蹦一跳地落在谷子旁,脑袋蹭过萨缪尔尚未拿开的手,随后一心一意啄食自己获得的食物。
“你是帝王提前派来监视我的吗?”
“我是渡鸦维恩。”
渡鸦将头抬起,重新歪了一下。
他不再追问,而是顺手抚摸大鸟油光蹭亮的羽毛。
窗外偶有骚乱,听闻有人对他的存在虎视眈眈,这会儿要趁乱刺杀也不是不可能,但部署暗杀的人未免也太嫩,仪仗队出发没多久就被抓了个干净,让他颇有几分被看轻的不悦。

王宫外围比最中心那部分热闹多,他下车时大渡鸦也跟着落到人肩头,俨然成为他带来帝国的宠物。他在宫人的引导下穿过长廊与庭院,走过被盔甲严实包裹的巡逻队,最后走了约摸半小时才到贵宾休息室。
“王……正在花鸟庭院里作曲,所以跟您会面的时间会稍有耽搁,还请您耐心等待。”
他们一个接一个为萨缪尔呈上美味精致的点心,他似是料到如此,便挥挥手命侍奉他的法师们都出去,独自一人悠闲懒散地坐在贵宾室里喝茶吃点心。
眼看墙上的机械时钟又走过去一刻,他终于听到宫人的喊声远远传来。
“皇帝驾到——”
他最多再歇息十分钟,就会等到来召唤的宫人。他缩回宽敞柔软的开始回想数年前发生的事,他的身体虽是养得看不出丁点痕迹,不过这个人心里从未将那事抹去。
可那段回忆里的绝不是记恨,思来想去或许是遗憾吧,遗憾他选择了吉提亚而不是自由,也只是遗憾,那并不算太可惜。

他曾把印着王座上的人的模样的照片翻看到破了一角,这会儿进了大殿就一点儿都不想多看人一眼,只管掀开头顶的兜帽,迈开呼呼生风的步子来到王座前,舞司也正起身来缓缓走下阶梯。面对裹在银盔甲里的王,萨缪尔抬手甩开及地长袍的一角,双膝微曲,右脚退后半步半跪在地上,握住对方伸来本要握手的手掌,恭恭敬敬地在手套上留自己的礼仪。
“臣吉提亚大法师继任人萨缪尔,参见陛下。”
“平身。”
“谢陛下。”
萨缪尔重新戴上兜帽,典礼用的祭祀服不管哪儿都十分宽大蓬松,遮挡住天窗上抖落下来的午后光芒,阴影大片大片藏起他的模样。
舞司坐回王座上才忽然意识到,刚才因为凝视这张熟悉的脸出了神,以至于忘记自己的身份进而想要行握手礼,而且被拒绝后甚至产生了不止一瞬的动摇,却都由萨缪尔以无可挑剔的礼仪挡起来。

他们会是力量与地位在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的两个人。
人们为他们歌功颂德,著书立说,刻碑铸像。

他的身体仍坐在王座上,灵魂却幽幽逃开。
尽管两个人还在毫无目的地说客套话,可他的脑袋里却装满美妙的音符,优美的词句和数不清的出格想法,简直浪漫得不小心把他自己都感动了。
“早有听闻吉提亚的法师里独萨缪尔先生的能力最为出众,今日一见果然学识过人气度非凡。只是朕想,您从吉提亚赶来也花了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想必舟车劳顿,会有些疲惫,朕已经命人备好客房,您可以好好休息一晚,我们明日继续。”
“谢陛下体恤。”
“朕专门为您准备了宫廷歌剧的表演,明天中午在皇都中心大剧院首演。”
“陛下厚爱,萨缪尔一不胜惶恐。”
萨缪尔听得脸上忽然显出古怪来,他明白舞司邀请自己多半是要他多留一阵,又不由得好笑,这么多年过去这个人居然还是把小心思明晃晃地摆在台面上。
“臣先行告退。”
“准了。”
萨缪尔给人领进客房时想起来大渡鸦还在休息室,于是随口问了句,但宫人告知的是大渡鸦早已自行飞走,他也不再关心,而是拿出通讯工具同吉提亚联系。
晚餐是与舞司一起享用的,大多符合他的口味,而饭后甜点,舞司还分外自豪地介绍是他亲手做的时候,萨缪尔几乎要把刚吃了两口的冰淇淋吐出来。好吧,看在味道真的,真的很不错的份上。





——
剧透一下,萨萨之所以会差点要吐是因为以前跟海盗舞司一块儿的时候在无畏号上有过被强塞食物的经历【具体是什么事暂且不提】,对他做的东西有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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