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之悟-

写画一体机,特摄皮套人。
严于律已,快活做人,私设上天,勿扰他人。糙人自恋,本性不改。不要死在无趣里但终归无趣,兴起而来,兴败而去。拉黑:舞到脸上的对家或个人,秉持我尊重你创作,你也尊重我想清静的心情就好。理解反向同理。我嗑什么写什么你猜?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
M80老仓管人。
我认为,不论OOC还是正经向都是个人的创作喜好以及水平体现,抨击请直接找我,让我看看你究竟想骂什么?我不会听取什么骂声,只是有兴趣看猴。
CP向标注明晰,请勿在评论拆逆。

【中篇/完结】折翼·Ⅹ(主CA/副SH,龙拟)

第九章

别无他言,感谢诸位的陪伴。

——

雪是凌冽寒冬的掌控者,纯白吞没踪迹,漫山遍野杂乱堆积。

村落无人居住,错季筑巢后出生的幼鸟无人照看,因顽皮掉下枝头,又幸得雪堆缓冲存活下来,纤弱喊叫孤立无援。

阴影笼罩的男人踩踏过雪,鞋底下发出的吱嘎吱嘎惨叫算作枯燥冬日里又一组音符。

“你可怜得和他们有得一拼。”他蹲下来双手捧起冻晕的鸟儿,体温外的柔和力量灌注入小生灵体内,待它睁开眼睛好奇地打量他时,他宠溺地伸出手指挠挠它的肚子,再放归鸟巢去。

幼鸟趴在窝边啾啾鸣叫个不停,用于治疗的淡绿光晕增幅到囊括整个村落的。

“破碎的北美刺客组织欢迎你们。”


时值初春,万物复苏。

“Hope?那两只小家伙呢?”

“我猜是昨晚,或者今早的时候悄悄离开了。”

“他们坚持要这么做?”

“因为年轻,Liam,谁都有年轻的时候。”

“我只想到,他见到我们的时候发现谁都没死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当然是见了鬼的表情……”

窃窃私语过后,龙女掀开兜帽走到阳光底下,冰冷的毒液受照耀自主溃散,露出美艳动人的真容。她吹响号角唤来麾下龙族,宣告备战终结。

刺客们在雾气掩盖里生存已久,Hope的宣告结束后,沉寂的山谷爆发出不可思议的狂啸。Liam单独伫立逆风峡谷的边缘,戴回他的兜帽,跳入其中。


夏季节中间,Haytham清醒过来,船长室稍热闹了小会儿。

守着他的Holden适当表达出担忧,并叫来坐在船桅最高处欣赏落日余晖的Shay。

“过去多久了,Shay,Holden?是否有他们的消息?”Haytham在搀扶下坐起,他发觉自己穿的是Shay的衬衣,想也知道以前的衣服差不多全作废了,小小细节不必在意。

Holden的双手随即在Haytham身上虚走一遍,谨慎仔细地为他检查身体,同时回答到:“大约是半年多,我收到Shay来信的时候是快十一月,我们在山谷里照料您到能作出无意识回应再上的船。至于其他的消息,Shay会了解得更清楚。”

“那两个……刺客,上个有人目击到他们驾驶的船停泊在波士顿的港口,但行动缘由尚不确切。另外发现的是,北美刺客活动得越来越频繁,甚至有倾巢而出的迹象。”改口为刺客后,Shay打开桌上的地图和笔记作出报告,不过事实是他的眼睛一刻都没放过Haytham。

对方没注意到似的捞起枕边的发带,束好散乱肩头的长发,这段时间里他的头发长得快经过肩胛骨下方。他自顾自解开衬衣扣摸摸绷带,像是要动手拆一些掉,手指的颤抖却出卖伤痛对他的折磨。

“好的Shay,Holden,感谢你们这段时间来……寸步不离的照顾,但废话不多说,我现在可以下床了,召集圣殿骑士们迎战吧,不能让多年的成果毁于一旦。”

指指还在运转的治愈系魔法阵,Holden义正严词地指出治疗力度的不足,对Haytham加以劝阻:“容我以医疗师的身份拒绝,sir,而且解决他们还没到要您亲力亲为的地步。”

“躺在床上等待结果也不是我该做的。”

“……Sir。”激动之余Shay按住Haytham,露出的手臂上缠满绷带,能看见他新生的左臂恢复不到从前的状态,也因此不得不把手藏进披风里面。刚才的动作扯到伤口,保持这个姿势没多久就吃力地压抑起喘气声,眉头也皱得越紧。

面对同类相残的战争,他们拥有立于顶端的强大也会有濒死的一面,是,自己不惶恐于死亡,但记挂之人的性命……

朝船外火烧般的天空望去,Haytham的眼底仿佛容不下其他,唇瓣张合催动魔法拒绝他,从容不迫地说着:“松开我,Shay,你们不必多虑,万物终有一死。”

因为不管他那天的后来有没有离开船长室的床,太阳都会沉下海平面去。


秋季的金色降临,你我远行最好。

天鹰号在停泊的岸边迎来她的主人,航海日志翻过了一页又一页,她越来越关注深夜静谧中写日志的船长,她生来喜欢倾听汇集来的新故事。

春末时还有个跟着一起来的男人,和船上画风格格不入,又说不出许多不合之处。他与Connor时常站在甲板上闲谈,非正常收拢的翼也会放出来透气,上面的残缺花纹耀眼夺目到令她窒息,如果是完整的纹样,或许它会自己吸走灵魂。

海风抚过夜晚,船只游于浪花,不是诗歌不是情书,单单念诵对白。

“……我听到他们时常对你少了一只角感到惋惜。”

Arno舒展龙翼时都会选择坐下,之前在北美刺客的悉心照料下他的确恢复得比过往更快,但不代表他能彻底适应不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他自嘲这只是个漂亮的蜗牛壳,没有支撑就随时能压塌自己止步不前。

Connor背倚船舷,双手搁在栏杆上,挡住身后的星辰大海,咬开手中一瓶酒的瓶塞往嘴里灌了几口,再把小半瓶酒瓶分享给Arno:“角算作身外之物,失去的力量只是沧海一粟,过于强大也不会是很好的解决之道,更何况生存在人类中间不需要太多那种东西。”

“生存在人类之中的力量……这么说的话,我会觉得过意不去,谁都可能不慎走上错误的道路,结局总要自身一力承担……”Arno一口气喝光余下的酒,不多久脸上就泛起红晕,爽朗地笑出声,“我们的选择是自由的,所以下一站呢,船长?”

“回到波士顿,新生的血液涌入后,圣殿骑士必随之而来。” 


信鸽跨越山川河流,最终轻巧落在Morrigan的左船舷上,一跳一跳靠近船尾,它不认生,亲昵地蹭蹭Haytham的脸颊,将来信投入他怀。

他打开这封陌生的信函,顿时Connor工整优雅的字体跃入眼帘。

“父亲,近来可好?原谅我过了这么久才决定给您写信,我也仍为我们之间没能创造任何美好一些的回忆感到遗憾。一晃又过去一年,人类的战争虽逐渐平熄,但北美的圣殿骑士与刺客组织的合作尚未开始已步入尽头,我们的关系也面临着足以毁灭自身的严峻挑战。这早已不是牵扯人类的故事,我相信我们都明白,之所以产生分歧终要归咎于扎根在灵魂中的教条。原以为自己不会为此狂热,现在看来的确是过于年轻美好。Arno在恢复身体后与我再次商讨了一些对圣殿骑士团的事宜,革新的浪潮永不会停息,为自由为和平,为传承。以及Shay·Cormac先生,Arno希望我能够将谢意与仇恨一并写下共同寄予你们,愿你们安好。但从今往后,再无退路。”



我曾妄想把彼此能听懂的语言,

一句句编织成巴别塔,

仰望它直到能相触的天空尽头。

心怀恐惧与期待种下不会消失的巨型藤蔓,

浇灌它后攀爬向上,

拉紧你的手跃入风声呼啸。


我们会遭遇风暴,

我们会折断翅膀,

我们会在漩涡中心不断下沉。

会受逼迫遗弃。

或想挥翼继续忘却目的地的旅行。

自由为力量鸣叫,

自由为梦想绝望。

自由为结束自身悔过的惩罚。

步伐决绝而已。

终有一日遭遇自己的结局。


无所谓若为无所畏惧。

我们谁都碰不到真相。



随手写的东西。

Connor&Arno:要来点吃的吗?/咖啡或喝酒吧,干杯。

Shay&Haytham:Sir……/No,thanks,Shay.【鳕鱼 寇马克好人卡+1】

Haytham&Connor:停下来听我说两句可以吗,my son?/我拒绝我拒绝我拒绝,dad你们是坏人。【X】

Shay&Arno:Charles……一脚踏入混乱中。/你对我好一次我就能摸透你的意图,然我一生恨你无误。【鳕鱼 寇马克好人卡+2】








你真的拉下来了?


那好吧,讲个额外的故事。

为何Haytham避免飞行。

因为他所受的重伤从未痊愈。

我想你们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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